来……”

阮静漪的神顿。

片刻后，静漪无声起来：“说有主意，还当真指起来了。杨柳，到底主，还我主？”

——到底主，还我主？

因为这句话，原本兴致勃勃的杨柳，容轻轻凝。

就算她再愚钝，也意识到自家小姐似乎话里有话，像在赞许她的模样。她有些忐忑，由开始思虑日做错了什么，竟叫向对自己爱有加的小姐发起脾气来了。

自己日多看了段小公几眼，让小姐吃醋了？还说小姐在段小公面前落了脸面，现迁怒到自己身上了？

杨柳分神想事，便专注进手上梳头的活计了。个小心，便狠狠扯到了阮静漪的头发。

“嘶——”

声气，阮静漪皱起了眉，道：“杨柳，在做什么？这般小心！”

杨柳吓了，忙干干放开了手，无措道：“小姐，奴婢，奴婢知错……”

另个丫鬟芝兰原本在旁熏衣服，见杨柳犯了事，忙上来接过她手里的梳，催促道：“还我来吧！怎么这样心在焉的？把小姐都疼了。”

杨柳讪讪退到旁，有些滋味。自己从来受，很少被小姐呵斥。日却被小姐训了，着实丢人。

阮静漪伸手揉了揉被扯痛的方，皱眉道：“如此笨手笨脚的，实在像个大丫鬟。杨柳，从日起，就去外头吧，里边儿的事交给芝兰个人来就行。”

闻言，屋里的几个丫鬟都面变，杨柳的表也大看。

所谓的“去外头服侍”，就要降为等的丫鬟了。就算头上装模作样，也太给自己脸面了。过小心扯了小姐的头发，能算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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