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稳了,重儿也能独挡面时,还有没有别的事?”
他手上的动作停来,“是不是想去玩?”
所以说老夫老妻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很容易猜到另半的想法。她轻轻地“嗯”了声,“想处走走,要是有可能还想去海外瞧瞧,也不知有没有那个机会?”
他们能去的前提,是儿子会直留在这里。想到儿子不能洗澡,她心里又是说不来的滋味。
“真的不能洗澡吗?”
前句后句完全不搭,夫妻人却是齐齐沉默。
这个问题他们都问过叶玄师,叶玄师只有句话,那便是时机到了,自然就可以了。什么时候时机到,自是天机不可泄。
“天凉还好,天热真受不了。怪不得每年重儿都要去京外避暑,换成谁谁也受不了。”她想起百姓对儿子的评价,很是替儿子觉得委屈。“真是难为他了。”
公冶楚不惧死杀伐果决,但他无法与天意抗衡。他不敬神不怕鬼,血雨腥风走来从不曾有过迟疑。
然而他找不到话来安妻子,因为他知自己无能为力。这个话题每次都是无奈开头,然后再以沉默收尾。
裴元惜轻叹声,赶紧说起其他事,“陈家那些东西是比不上程家,但也不是笔小数目。话说那陈家家主到底是怎么回事?上世她也是这么快就把陈家的产业全部上交了吗?”
“是。”公冶楚说。
上世是因为陈遥知的事,不过陈映雪没有像此次样求他放过自己侄女命,只求不要降罪陈家其他人。听说在回云仓的路上陈陵事摔断了腿,陈映雪倒是遵守诺言,此后陈家人再没有现在东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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