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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
当他睁眼醒来时,也许是三更夜半,也许是法术还在,自己仍然困在蟠桃之内:放眼四望,目力所及皆是满世界不可穿透的黑暗。
整个世界沉寂如灭。他纵法飞起,上下左右,四面八方,除了黑暗别无他物;就连自己也都是一片黑暗,看不见手脚和躯体,伸手去摸,却发现双手已是不知所踪,仿佛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与黑暗融为一体,亦或者退化成曾经在那石胎里孕育未生之时:“有”赖于“无”,而“无”即是“有”。
除了虚无,他所拥有的或许就只有意识与感觉。
今生今世所有的经历与场景都念念不忘地出现在他的感觉当中:那些甜美的、苦恼的、快乐的、痛苦的,那些岁月静好,那些痛彻心扉,那些风平浪静,那些天翻地覆……他如同重新活过了一生。
当他的意识出现一个强烈得无法撼动的名字,一个青衣女子的光团也便出现在眼前。
他当即感受到了一种振奋。
但是倏忽而逝,那光影冲他粲然一笑,随即就被黑暗所分解。他忽而痛苦万分,想要奋力去追,无穷无尽的黑暗却将他死死拖住,用尽浑身解数,始终难以动弹分毫。
就在这时,另一个红色的光影出现在远方,她的面容与之前的青衣女子别无二致,笑容间却露出几分阴森与诡异,她的手中握着一盏同样阴森的酒杯,正朝自己一步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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