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喜欢硬的

两人常年居年级榜前列，因而从学到老师有不认识他的。

进办公室时只有隔壁班的物理老师在，见到他便道：来抱作业？

桑如摇摇头讪笑：作业忘做了，被赶过来补。

那老师惊讶地睁大眼睛：你俩都忘了？

桑如和周停棹异声：嗯。

老师无语，默默竖起大拇指。

特意留给学生坐的那张椅子放在过道，桑如把挪到办公桌背后跟老郑的专座放在一起，才对周停棹说：你坐里面那个。

周停棹没动：你坐。

里头那张椅子更大，还有软垫垫着，坐着舒服一些。

谁知桑如看了看前面老师的背影，小声在周停棹耳边说了句：我喜欢硬的。

而后径直在外头的那张椅子上坐。

周停棹：

她已经低头看似认真地计算起来，周停棹无法，从她背后的空档过去，坐进了里头。

等一。桑如正看着题，忽然听见周停棹声。

她抬头：怎了？

周停棹把手上的试卷与她的调换：这是你的。

不是那张被临时伪造成她的试卷是什，桑如低低笑声，接着顺从地：哦。

周停棹做题认真，答题速度也在线，把原来领先的填空题填上后继续解题，已经跟她差不多进度。老师在前面应该是在批作业，笔勾得飞快，时不时愉快地哼起一段歌，也偶尔怒其不争地叹气。

桑如留意着这些动静，忍了好一会，等到把第一页写完，翻页的间隙才暴露真实目的。

她悄悄把左手探到桌子底去，搭在了周停棹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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