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砸过来的桨反爬了上来。

“你为什么再多问句？”书店老板的眼镜丢在了河里，看人的时候几乎没有焦距。

祈天河：“问什么？”

书店老板恶狠狠说：“比如信鸟为什么直接来报复？”

祈天河沉默了，：“实践就是最好的证明，现在用问也很明朗……书里的生物无法对你造成伤害。”

他觉得自己要凉。

就算用【旧纸币】，在这片神奇的世界里，书店老板也能很快折返。

“放宽心，杀你。”谁知书店老板轻易给个承诺：“现在只是个船夫，而你是位旅人。”

祈天河压根没信，现在还没动手只能说明先前的攻击是死亡规则。

随着船慢慢前进，前方的迷雾中现个熟悉的小镇缩影。像是海市蜃楼般，能看见死去的镇民来回无意识行走，祈天河明白过来，当时他凝视信鸟眼睛的瞬间，被拖入的就是这个世界。

他抓住船桨阻止书店老板继续往前走，要求说：“靠岸。”

书店老板面色变：“陆上存在很多未知的危险。”

像是在为他的话作证，云层中传来古怪的鸟类叫声，沙子里也钻条双头蛇，闪电般飞段距离重新在土里蠕动。

祈天河却很坚持：“既然你称自己为船夫，目的在哪里该由旅客自己决定。”

游戏会设死局，他没有办法直接船游过去，那便只能从船夫上入手。

“旦船，就再也上来了。”书店老板死死盯着他，怨毒的眼神藏都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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