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东流卯时刻后给王鸩送早膳。
“大人,早膳……”洛东流没受伤只手拎着食盒,刚刚撩开营帐门帘,还没进帐,迎面便撞上了曲寒魄。
“嘘……”曲寒魄拦住洛东流,将他往外赶。
洛东流有些愣怔:“付公,怎么了?可大人了什么事?”
曲寒魄眯眯笑:“个,你家将军他刚睡两个时辰,让他再睡会儿吧。把饭给我吧,我给他拿进去。”
洛东流浓眉紧缩:“可大人身不适?”
曲寒魄讪笑:“啊哈,倒也不。就昨天……嗯,阿鸩做噩梦了。”
虽然早在战场上便听过了,可“阿鸩”字依旧叫得暧昧又蹊跷。洛东流半信半疑,将早膳交给曲寒魄,脸凝重:“付公,我警告你,不要对我们大人有什么不轨之心。不然洛某就算追到岭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取你性命。”
曲寒魄接食盒,憋住笑:“洛副将,放心吧!”
进了营帐,曲寒魄轻手轻脚将食盒放在案上。榻上人微微动了动身,似乎就要醒转过来。
曲寒魄打了个呵欠,懒懒走到榻边。暧昧气息萦绕着床榻,王鸩半睁了眼:“……寒魄,几时了?”
曲寒魄趴在他榻边:“卯时刻,还早。你负伤,洛东流替你练将士们,耽误不了训练进度。昨晚折腾得晚了,再睡会儿吧。”
昨晚……
王鸩想起昨晚,身便如同融化般温暖酥软起来。
丑恶、粗暴、践踏、蹂躏……昨夜以前,王鸩对性事印象只这些。他自来便厌恶性事,不管男女之间还男男之间。
恶心。
他愿意和曲寒魄缠绵交,可也没有对性事有过丝毫期望。他以为曲寒魄会把他撕碎扯裂,让他痛苦不堪。这也无所谓。毕竟他早就不觉着痛了。
可曲寒魄没有。
抛去之前心意乍通情难自抑时拥吻狂暴,曲寒魄对王鸩温存而怜。
曲寒魄缠绵吻、轻咬他唇,直吻到颌,住他喉结,用牙齿磨。她用细腻火手抚摸他身,轻轻揉他胸,随后又转着圈儿舔舐他胸红豆。竹香占领了嗅觉,欲望被挑起,随后便如水般涌来,再难自抑。
平日里即便衣料摩挲都能让他麻痒不堪,而如抚弄流连,更让他如坠云间。
王鸩从唇齿间溢了声低吟。他舒服,舒服得快要化了……
胯间布料缓缓绷紧。事站起来了……
他看不到曲寒魄,因为她已经吻到了他腹间。她轻轻咬着他小腹块儿腹肌,事似乎蓦抵到了她。
他感觉到曲寒魄在他腹间动作顿了,然后便低低轻笑:“阿鸩小东西神。”
王鸩脸,话里却不饶人:“曲公……曲姑娘想必也很神,”他轻笑:“就不知道……有多神……”
曲寒魄隔着中衣揉了揉他阳,在小脑袋里轻轻拧了:“等你伤了……让你领教领教……”
王鸩低哼声,差便丢了。
曲寒魄又笑:“小东西还很敏感……”
王鸩定定神,刚想说些什么,亵便被扒来了。紧接着,温软细腻手便覆了上来。
她掌心火。
“啊、呜……”
吟不经意间溢,王鸩忙得咬住了自己手背。曲寒魄又笑:“阿鸩,想声就不要忍着了。”
“……不想,我只……哈嗯!”
王鸩眸里尽惊慌。
她竟然住了里……
“寒魄……不要,里脏……别、啊、寒魄、寒魄、嗯……”
王鸩说不话来了。他本不知道他都吟叫了些什么。
柔火紧紧贴着身,上游走。还有纤细柔韧东西竟然戳刺着端小孔,还要探进去……
王鸩丢了。
他脑里团糊涂,只有止不住息,让他找回思绪。
王鸩融化了。
“娱嫌夜短,寂寞恨天”。他终于明白了风月话本里,“愉”字义。
夜晚真短……
王鸩痴痴看着帐,喉结还在不停动。不知又在想些什么。曲寒魄吻了吻他耳垂柔声道:“睡会儿吧。”
王鸩喃喃:“嗯……”
和他平日里清亮淡柔声音不同,这次他声音还带着适才情欲,微哑,柔柔撩人。
如同昨夜愉后阿鸩般……
唇齿间交缠有些生涩,抚让他肌肤轻颤。曲寒魄住他粉褐饱满乳晕,尖挑逗他乳尖,可乳头瞬间便充血硬了起来。她轻轻咬了咬里,身人儿胸便动了小。
她阿鸩真敏感。
向吻过去,到了小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