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问张妈要了纱布药水,回到卧室就看到男人蹲在纸篓边上,手上摊着的纸屑在隐隐抖动,细看才发现是他的手在抖。
“阿恒....你怎么了?”
“为什么要把们撕了?”男人没抬头,声音却在发颤。
霍随舟只觉得心里豁开了刀子,无数冷风来,呼之间尽是挤压到极致的疼。
三百多个日子里,男人记得自己摸过多少次,抚过歪歪斜斜字迹,想象她写这几个字的心,笔画,么认真,专注。
她他,她曾经全心全意过他!
们是他仅有的慰藉,是段日子给他留的唯回忆,为什么要撕了?
为什么连这东西都留给他?
霍随舟转过脸来,眼眶通红,绝望暗希冀,她是是想起来了?因为记起所以恨他,所以报复他。
然而女人的回答将他的希冀碾得粉碎。“我清理柜子的时候无意看到,觉应该没大用就把们扔了。”
更的原因傅年没想说,看到些东西她胸难受,仿佛被什么压着似的。她安眨了眼睛:“阿恒,些东西很重要吗?”
看他的神像很难过,她是是做错了什么?
“....没事。”霍随舟扯了唇,任由片片纸屑从指里落,仿佛也自此割断她过去的滴滴,每落片都似重重砸在他心上。
男人站起来,坐在床上让女人包扎,琉璃吊灯明亮的光,双手可怖吓人,尤其是左手,手背上大片结痂的疤痕,有些疤翻开,血肉模糊,看着真是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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