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被人关上了,再然后外面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整个世界都仿佛变得安静了来,只剩了被吊在大衣柜里苏沫。
这个姿势,她身缺少承力,腰部酸麻,大也在发抖,真两股战战。
可这都比不上花难受,蜿蜒而过,如蚂蚁密密啃噬,百爪挠心。
部不小心上抬了稍许,湿漉漉碰到了领。
“啊……”
声不自觉地溢,苏沫这才明白这领有多恐怖,绵发刺在,如针芒,又如羽,飘飘然掠过,能将人弄疯。
苏沫大声息着,身子细密地颤抖起来,嘴角边止不住呜咽,会儿才忍那股子酸。
可整个空荡荡花能接触到只有那领,密密麻麻骚过后,不满足感再度加深,甚至越来越强烈,盖过了酸意。
再蹭吧!
苏沫不自觉地再次翘起,去够那领。
反反复复地戳刺,花里越来越,越来越空,简直就像食了某药般,上瘾又发狂。
此时此刻,凡身能动,或者能触碰到任何坚东西,她都想立刻进花里,堵住那让人承受不住空虚骚。
随着时间拉,感官再度放大,她本不知道自己了多少水,只能感觉到豆大汗珠不停落,整个小腹都在战栗。
从来,从来没有这么难耐过!!
眼看那难耐已经快要飙升到极,突然门外传来响动。
苏沫眼中划过道惊喜,花剧烈地收缩起来,这刻,只要能被,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可紧接着,响起脚步声却让苏沫滞。
比顾源楷轻了不少,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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