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浴室把一身汗水冲干净再出来后,立花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似乎是在自己冲澡时穿上衣服逃走了。
大概是太过慌张的关系,他的领带掉在床边的地板上。是两人做爱时,绑在立花手腕上的东西。
(就算不那么焦急地逃走,我也不会对处女做第三次的啦。)
我也没禽兽到那种地步。
在心里自言自语着,嘴角傲慢地扬起。
今天就先这么放过他,虽然自己原本打算要好好替他做事后清理的。
将手伸向那条——自己从地上捡起来后就丢到床上——的斜纹领带。无意识地把玩着那条让人联想到其主人的灰暗色调的领带后,站在床边的迅人发出了诧异的声音。
「那个……总觉得我好像看过。」
盯着那条领带皱眉思索大约三十秒的迅人,「啊!」地叫了出来。
「那个!那不是立花老师的吗?」
听兄这句指认的话,峻王用有些惊讶的表情看着哥哥。
「你还真清楚啊。」
「不是,因为总觉得这颜色很微妙。」
带着苦笑地说完后,突然间,迅人皱起眉头。
「 峻王……你该不会,把立花老师怎么了吗?」
听见产生怀疑的哥哥所说的话。峻王反问:
「怎么了是指?」
「就是……」
迅人那张干净端整的脸上浮现出为难的神色,吞吞吐吐的。虽然觉得应该不至于,但由于他对这一个半月以来弟弟那毫无节制的行为是再明白不过了,因此露出了无法清楚地全盘否定说「这不可能」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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