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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树拉住她的手,将自己的袖子轻轻擦拭她的眼泪:“都是我不太好。”
他的声音消沉温软,像是天底下很感人的琴弦,每一声都能打动她的心。
姜如捂住他的嘴,鉴戒地四处张望:“我晓得了。”
不可以再说话了,她经晓得他的至心了,不可以再冒险的。
他可以说话!可以说话!再没有什麽比这个更好的了!
姜如想笑,眼泪不由得又流了出来。
因而她呜哽咽咽地哭了起来:“你哄笑我,你看不起我。”
“……”祁树蹙起眉头,起劲追念,他毕竟什麽时候哄笑过她,看不起她。
着实想不起来以后,他只好摒弃,温柔地轻轻拍打着姜如的背,便像哄小孩子一样。
姜如只哭了一下子便忍住了,不太好好处地捂着眼睛说:“不是不信我吗?为什麽突然便相信我了?”
祁树没有回复。
也因为,在江嘉说出他那些可骇的,不为世俗所容的罪行之时,她刚强无比的那句“此中必有隐情”吧。
适才江嘉说,让她去澜京生活,由江嘉来照谢她和她的家人时,他无比清楚地晓得,他不想她离开。
他不想有一天,自己其实会说话的秘密,因为某个偶而被她撞破,或是历史他人被她晓得。
那么,大约他现在领有的一切都将荡然无存。
这是他唯一不肯赌的一件事。
姜如等了一下子,得不到祁树的回复,也便不坚持了,瓮声瓮气地说:“我过后会找你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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