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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然说这话时语气略微有些低沉。
她抬头,浅薄视线斜向沈晓年。
或许,事情确实去张晓所说的不是沈晓年想的那样。
可,不论中间有什么问题,又有他们不知道的什么隐情。
但出轨了就是出轨了,永远也抹去不了他趴在别的女人身上哪一幕喘息的事实。
在感情上顾安然有很深的执念跟洁癖。
这一点,她分的很开。
也拎的很清楚。
男人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与其原谅一次跟无数次,倒不如一次断干净。
就像她对张晓说的,那个女人不可能逼迫他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还在进行着某种运动。
你情我愿的事情,找太多的借口,只会显得虚伪。
敢做不敢当而已。
沈晓年还在沙发前站着。
她拧眉,均匀呼吸变得有些沉重,尖锐指甲深陷掌心就差点掐出血来。
顾安然抬手示意她坐下说。
沈晓年看向她的眼神让她莫名的感觉到有些害怕。
突然,她听到了屋外哗啦啦的雨滴声。
下雨了。
入冬的海城阴雨不定,冷风掺杂着细微的雨滴落下。
阳台上的海螺风铃,在发出一阵清脆银铃声后,显得屋内异常安静。
莫名的,带着一丝瘆人。
沈晓年用力呼了口气,她紧咬住泛红薄唇,面色犹豫像是内心挣扎说道,“安然,说实话,我现在觉得我没办法平心静气的坐下来,我觉得我应该见一下张晓”。
“见他,听他给你解释那晚的事情,然后呢?旧情复燃你奋不顾身,他抛家弃子你们在一起?你别忘了,他已经有自己的家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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