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谢明尘还有一丝理智,每日拖着凌遥练剑,她恨不得死在床上。
凌遥气喘吁吁地放下剑:“我不行了。”
这是校考开始前,凌遥与谢明尘最后一次对练。
谢明尘在习武这件事上还从来没有怜香惜玉过:“你懈怠了。”
凌遥闷闷不乐:“怪谁?”
谢明尘理亏。
明月宫校考的地方是个石砌成的习武台,四方宽阔。
身着红色劲装的女子缓缓步入习武台中央,环视一周,弟子们纷纷已经着武装手持武器,满意地点点头:“谁先来?”
段小楼第一个应战:“宫主,失礼了。”
凌冰魄是一个严厉而狠心的女人。
每次校考她都是亲自上阵,与他们一起服下息功丸,挨个对招。
这个女人深不可测,她的内功深不见底,并且每门每派的武学都十分精通。
段小楼阔刀锋利且沉重,但在他手中显得游刃有余,阔刀带起的罡风连场外的凌遥也有所感,沉浸于二人精彩的对招中。
凌冰魄随手拿了一把豁口的刀他对招,丝毫没有落下风。
段小楼使刀用的是力,那么凌冰魄用的便是巧劲。
阔刀在她手中仿佛成了一柄软剑,柔软而难缠。
段小楼很快就被她密不透风的攻势所围困,心乱了,刀自然也乱了,阔刀与凌冰魄手中豁口的刀刃相撞,凌冰魄手中的刀应声而断。
“不错,有进步。”凌冰魄点头夸赞:“春秋刀乃玄铁所锻,重量限制了你的出招,是我讨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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