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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

虚空中的声音传来，“道有大小，大道小衰，小道大衰，幻道伪衰，假道不衰。”

“那我听说有三衰和五衰，经历三衰的会不会就是大道，经历五衰的就是小道？”

“不尽然，经历五衰同样可成为大道。大衰和小衰不是以次数来衡量的，就算是没有经历过天人之衰的强者，我也见过。”

宁城没有再问这件事，结合他之前的感悟，他觉得还是要融合自己的道才是真正的大道。考虑天人之衰这种东西，完全不必要。

“前辈，还有一个问题。前辈知道造化青莲的主人是谁吗？”

宁城准备问了这个问题就走人的，没想到那虚空中的声音在听到宁城这个问题后，竟然没有了声息。

宁城等了足足半柱香没有听到回答，懒得再等下去。既然对方不说，那就算了。无论那个女人是不是原来造化青莲的主人，既然她要杀他，那他知道这些也没有用，唯一的生路就是提升自己的实力。

想到这里，宁城一抱拳说道，“多谢前辈指教，告辞。”

“等等……”在宁城要走的时候，虚空中的声音再次叫住了宁城。

宁城回首说道，“等晚辈考虑清楚后，再来寻找前辈。”

说完，宁城根本就不再理睬这个声音，瞬间急遁而走。出去的路他现在不用着急，现在他是要寻找合道机会。至于无垢水，他也不想这样随随便便的拿出来。就算是要拿出来，也要等他想出去，最后找不到出路的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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