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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塔农站在费珊王都码头的高处,遥望着脚下这座巨大的城市,密密层层的房屋,扩展出十余里范围,街道林立间几乎看不见行人,费珊鲁尔宫高耸的尖顶上,飘扬着这片土地上最后的费珊金纹,即将落日的余晖,飘荡在毫无生气的淡青色天空下,眼前的城市曾经是这片土地的主宰,是百年来不屈服的象征,曾经以数十万雄军傲视中欧巴罗,而现在,只是一座等待接受的城市,
自从巴伐利德之战失败,费珊人的抵抗就已经显得无力,三十万青壮的战损导致了军队彻底无力再战,虽然海岸方向还剩下几万人,但是在帝国军的前后夹击之下,几万大军最终选择了投降,
风雪飘舞的巴伐利德,凝固了费珊的雄心,斩断了费珊的脊梁,也垒砌了中欧巴罗有史以来最大的坟墓,加上占据费珊人口百分之八十的奴隶暴乱,内忧外患,费珊这个夹在东西两大阵营之间百年,依然顽强如小草一样的国度,终于崩塌,这次却已经再也无法如前几次一样,缓慢恢复往日的根基,犹如王储临死前的苦笑,就像是远处山脊照射而来的落日余晖,只剩下拖出的一道道黑色的影子,
在帕斯塔农身后,站着十几名穿着便服的费珊禁卫军军官,其中一名禁卫军军官从后面走上来,向帕斯塔农行礼说道”大人,船只已经进港,请立即登船吧“”你们本可以不用跟随我的,帝国军的通缉名单并不涉及你们“帕斯塔农从远处收回目光,向身后的禁卫军军官说道,目光带着复杂而且沉重,别离故国的伤痛,犹如压在所有人心头上的刺头,离别。可能就是永不再回来,当命运如此残酷的摆在面前时,才发现往日平凡的景色,此刻是如此的令人不忍收目,只希望永远待下去,深深的映入脑海中,希望在十年,二十年,当老态龙钟的无力颠沛时,脑海里还能够记起这片属于费珊的温暖夏风。这是费珊最后的时刻,当落日消失,鲁尔宫顶的费珊金纹就会降下来,下次升起的将是帝国的猎鹰旗,完成这片土地最后的权力更替,费珊在太阳下山后,将不复存在”跟随大人,是因为我等认为,大人是费珊的最后希望。如果连大人也放弃了,我等会变得迷茫,变得如同那些人一样,忘了自己曾经是费珊的军人!“那名费珊军官长相很平庸。个子在相对高大的费珊人里边,只能算是中下,一眼看上去并不起眼,但是在说出此话的那一刻。眼睛亮的怕人,这样的人不是冷静,就是疯狂。事实上,此时此刻还愿意跟随帕斯塔农去流亡的,本身就是疯子和理想主义者”你可知道选择了我,就等于选择了颠沛流离,无根浮萍的生活,甚至随时都会面临其他国家的驱逐?甚至可能无声无息的被黑暗所吞没,成为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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