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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稚莺看邢振梁说得郑重其事,当下也只能唯唯应是,随即只听他又道:“反观你那位真正的祁学古,即便他的确出身昆仑派,以行径而论也绝非正人君子。”
邢稚莺神色稍敛,鼓足勇气辩解道:“一时行差踏错也不能全盘否定啊,何况温寨主他们一干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今天前来祝寿,爷爷你不一样跟他们结交了么,那为什么偏偏就不肯体谅祁学古呢?”
邢振梁似是一滞,暗自运气间只听邢稚莺接着又道:“纵然祁学古有千般不对,可他那晚毕竟没有趁人之危、欺侮孙儿,所以……孙儿觉得他就是正人君子。”
说话间她脸上已透出一种莫名的光辉,神态也变的十分温柔。
邢振梁毕竟是过来人,眉峰紧锁间生硬的道:“好……有自己的看法是没错,但你既与这位祁‘君子’如此投缘,那是否有意委身下嫁?”
邢稚莺不意他有此一问,惊惶之下语带轻颤的道:“爷爷这话是从何说起,孙儿虽然敬佩祁学古的为人,但我们两个清清白白,哪里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邢振梁心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于是斩截的道:“既然如此你便答应爷爷,今后不再与这位祁‘君子’见面,他的行踪告知我,我担保医好他的毒患便是。”
邢稚莺自然打死也不敢说出祁学古此时就藏在她闺房里,况且心中也实在不愿就此与他两不相见,一时之间柔肠百转,美眸之中泪光濡濡,却不知该如何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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