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念没敢也没来得及想完，电话在轻声震动后，接通了。

个温和好听声音轻轻震动了顾念耳边空气：“顾念？”

“……”

奇迹似，一开，些忧虑和不安就消掉了一半。

不过还有剩，而且其愧疚占据了巅峰。

顾念张了张，却没说上话来。

对面在耐心等了几秒后，轻声问：“怎么不说话？……如果只还没想到要怎么开，可以只嗯一声，让确定没有什么事。”

“——”

顾念一怔。

回过神，动得泪都差掉来。

于安静之后，骆修只听见电话对面响起一声闷闷，好像带着鼻音还压着哭腔——

“…嗯。”

像某委屈幼崽。

骆修松了气，又有好又心疼。

没再促，只安静等着电话对面平复绪。

终于，顾念从绪状态里脱来，不好意思混着愧疚，低声开：“对不起……”

骆修问：“为什么歉？”

顾念噎了，没回答，只心虚问：“卓亦萱和盲枝事，看到了吗？”

“嗯。”

顾念又闷了会儿：“不知舆论会往哪个方向走，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有妖》开播……帮不上什么忙，很抱歉。”

骆修认真：“不需要抱歉事，和无关。”

“……”

“而且，即便当事人盲枝，也不需要歉。”

顾念一怔，抬眸。

窗外光正挣扎着，从乌云堆里透一束又一束光。

而耳边声音温柔低缓：“只在说正确话、正确事，应该跨过了很多障碍，克服了很多恐惧才样选择——不需要也不应该向任何人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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