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切都是他曾经已经拥有的,只是当时他偏执又疑心,倔强得不肯低头承认他早有图谋,只想享受高高在上被她追逐的感觉。
人心到底是肉长的,能被捂热,也能被伤得变凉。
拇指轻抚着她的手背,反手握住她的手,收紧了些。
晏沥弯下腰,凑近看她干净疲惫的面容。
对她不感兴趣?
兴趣早就在高中时就生根发芽,夜夜入梦,只不过是他清醒后从来不肯承认。
此刻岁月静好。
但他知道,她今晚对她的依赖与她病弱迷糊的状态有关,明天醒来她还会是那个想要远离自己的柏菡。
想要让她回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但他一定不会再放她一个人和陌生人去住了,今天的事再来一次他会疯。
他勾着她纤弱的手指,鼻尖贴近她的鼻尖。
“你还爱我吗?”
晏沥用低沉嘶哑的声音轻问,语气里透着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的怀疑,他没了以往的自信,想把她锁在身边,又怕她说限制了她的自由。
倏然,柏菡浓密的睫毛轻颤,睁眼露出映着窗外风景的明眸。
朦胧间,她看见了晏沥,一头乖顺的短发,看着很柔软。
可他看着柔软的唇,亲吻起来却是冰冷生硬的,她想。
婚礼时是,人工呼吸时也是。
冷冰冰的。
心胸里又生起滚滚热浪,体热慢慢蔓延到她的颈部,攀上她的唇和眼。
额头的冰袋不见了,她半眯着眼想。
好热。
她迫切地想要找寻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来冷却她快要烧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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