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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虚无之气的持有者会不会是东方启？”

议论纷纷的人群中，不知谁开的口。

此话一出，周围的吵杂声有着短暂的停滞。

随即，议论声更胜。

“就凭东方启？他有那个能力炼化虚无之气么？”

“据我所知，这道虚无之气没有本源之力，只要掌握了虚无之气的本源之力，便能炼化这道虚无之气。”

“就算这道虚无之气能被炼化，那也不可能是东方启。”

“传闻东方启在灵蕴世界陷入混沌时就离开了灵蕴世界，听说去了彼界的某一位面层，如今可谓是强势归来。”

石门外。

除了一众帝凰族族人之外，还聚了不少其他邪祟，甚至是一些修炼者。

有人打开话题，便有人接上话茬。

“既然他那么强，何必回到区区魇域。”

开口之人正是帝凰族的凰灼一。

当年灵蕴世界陷入混沌时，凰灼一正好在魇域，后来被地下世界大门阻拦在外，无法归族。

凰灼一索性在外历练。

先是去了延锋大陆，偶然夺得了双极镜，摸索到了双极镜的用法，辗转之下去了彼界。

期间听说过不少同批去往彼界的神灵族族人，名声大噪的仅有东方潮。

可从未听过什么东方启。

要说东方潮炼化了虚无之气倒也说得过去，说东方启炼化了虚无之气简直天方夜谭。

众人闻声看来，见说出如此狂妄之语的人是帝凰族的凰灼一，便收敛了目光，一个个小声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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