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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试验田的优质水稻扬花、抽穗,再慢慢饱涨,眼看打黄色了,孙岩那心呐是越来越激动,隔三差五往下河村跑。
“钦差都在路上了,可不能出岔子。”
饶是这样,还是出事了。
看守稻田的衙役换班的功夫,就有人背了篓子割穗子。
对方显然早有图谋,若不是刚好有下河村的村民收活回家,逮个正着,一整块试验田就没了!
一听说一亩地被割了三分之一,孙岩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指着下河村的方向,咬牙切齿,“抓!给我抓起来严刑拷打,一定要问出是谁派来的!”
犯人是隔壁平滩村的刘虎,此人是个二流子,有个妹子嫁到下河村,他一口咬定是妹子回娘家的时候说漏了嘴,心里贪那点水稻,才来偷窃的。
然而孙岩三令五申不许下河村的人传出消息,犯人口中的妹妹更是因为坐月子不曾离开下河村一步。
他的口供毫无可推敲的地方。
县衙内,孙岩气得走个不停,冷着脸说道:
“极有可能是孙源指使的。”
堂下摆着个背篓,那就是赃物,装得满满的半青不黄的稻穗。
即便是乔婉诗,此时也不禁有些郁闷,更别提在她脑海里叽叽歪歪个不停的小九。
“天呐,一下子少了三分之一,这些可都是要拿来做种的,以后可怎么办?”
少了三分之一,这意味着后续能播种的面积少了三分之一……
想想确实挺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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