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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擎本就不是那种恋爱脑的人，他承认他控制不住自己，就是不计后果地喜欢柔若。

但这不代表，他就不会审视自己同她的感情，正是因为喜欢，所以更容易在意得失，他总觉得柔若的眼里，自己有时候好像并不是自己。

他偶尔会有一种感觉，她仿佛透过自己，在看另外一个人一样。

“难道，我们之前就认识？在这个位面之前。”

柔若愣了下，没想太多，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记起来了？”

夜擎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一大半，“所以，你之所以喜欢我，果然是有原因的？”

听他这么一说，柔若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那一问不过是试探自己罢了。

这要如何和他解释？

在没搞清楚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前，她也没法解释，可如果一点都不解释，她怕他心里会落下个阴影，会越来越在意这件事。

“我同你确实有一面之缘，不过那个时候你是在另一个位面里，你不记得了吗？就是一个末世位面，本来你都答应和我在一起了，结果到了关键的时候，你被西门大小姐强行扯出位面带走了。”

柔若这话倒也不假，末世位面里，可不就是在最后，被那西门大小姐横插一脚吗？

要不然的话，她早就可以将黑猫带回去了，也就不会有追来这里的事了。

夜擎确实没有关于那段的记忆，不过他的记忆一直以来都很错乱，他对之前的位面确实什么记忆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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