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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窝麻麻的,柔若哪里遭过这种事?
羞得想挖个洞钻进去避一避,可身上的人压得她动弹不得,只要他现在一个抬眼,就能将她的羞涩尽收眼底。
这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更糟糕的是,不想来什么,就偏偏来什么。
江瑾焱显然是听到了她的话,意识到自己在为根本没有的事生气,一腔怒火撒错了地,顿时有些心虚。
扇了扇纤长的睫毛,眼里的冲动褪了色,深邃如墨的眸子里闪着微光,视线落在那个显眼的标记上,看着确凿的证据,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将心虚压得支离破碎,完全消失了踪迹。
心虚?
不存了。
唇角的弧度微起,一抬眼就对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眸,犹如小鹿见了猎人,湿漉漉地眨呀眨,神色略带惊慌,却又带着一点小倔强。
“你、你笑什么?”
“不能笑?”
这人真过分啊,欺负她在先,笑她在后。
更过分的是,他笑起来好好看。
就像是雪山之巅,世人遥不可及的雪莲,优雅地摆动了下花瓣,幅度很小,可掠过的风,还是能把它的清香带去远方,醉人一宿。
这大概就是好看的人就算做了不太好的事,都能被宽恕的原因吧?
柔若伸手往他胸口推了推,“还不起来?你想压到什么时候?”
如果可以的话,江瑾焱倒是想再多压一会儿。
不过不行,再压下去,就是自己在玩火了。
身前一轻,柔若的脑袋总算可以正常运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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