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是匪，现在正好颠倒了过来，胜负就不好说了。”那参将声音又了两份，“大人，若是鲸帮败了也就罢了，若是胜了，将来咱们恐怕讨不到好啊，怕是整个南海都要人家说了算了。”

鲸帮最富盛名的两位匪首是谁？“黑须鲸”许黑，“鬼书生”宁负，“狂鲨”鲁海，哪个都不是简单人，尤以鬼书生最为狠辣，称得上睚眦必报。真要让鲸帮胜了，他们却避战不，那将来可就难办了。赤旗帮在边，还能勉养寇自重，换成鲸帮，谁是寇还不一定呢。

这话一，屋不免一静，孔慕天有些不安的扭了扭，咳了一声：“话虽如此，但是大战十分夹在其，怕不是要被当成炮灰，别闹到最后变成前门去虎，后门狼。”

一旁有人嘟囔：“就是，都不是好相与的，就别掺和了。上一个惦记着‘富贵险求’的，还在发路上呢……”

“不得胡言！”孔慕天大声呵斥，好歹算了找回了面，又对众人，“发兵也不是来封书信就能成的，难不要请示上官，筹备粮秣吗？先报上去，看看督抚的意思吧。”

这就有些推卸责任的嫌疑了，但是屋里大半还是松了气，忙不迭。富贵险求是不假，但是也得有命去拿不是？不论是鲸帮还是赤旗帮，都是不好相与的角。再说了，之前虽然败了一场，贬官送命的不计其数，但是人家赤旗帮也没贪得无厌不是

不但送还了俘虏，还跟官军井不犯河，就算逃兵多了些，也不耽误他们吃饷啊。还有那“挂旗钱”，虽说坏了他们私底的赚钱门，不过海面上劫掠的少了，跑海的利也就提上去了，大不了换个赚钱的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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