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同在门已经站了有半个小时。
作为只被标记了雌虫,他已经个月没有被他雄主,不,前雄主了。他以为自己可以在没有雄主况好好生活,可个月前,也就离契后两个月他后和生殖腔就到无比空虚,道每天都会自觉分用于接纳雄虫阴。
靳先同第次起床看见自己濡湿了整个床单崩溃,他难以忍受在宿舍哭了个小时。之后每天都要穿着纸尿才不会弄湿。
在十天前,他自己买了摩棒进后,从开始睡前让震动小时就能抚后到如整天着满脑都还要雄虫狠狠他。
靳先同只能来问部寻求军事问。
问部给些与雄虫离契雌虫准备,没有标记雄虫不能进生殖腔,但可以进雌虫后抚,也比摩棒有用多。被判处军事问都犯了错也没有后台雄虫,多数为杀过人平民龄雄虫,如果有其他方法,靳先同定不会来到这里,可他真没有别选择了。
能与雄虫离契雌虫少,他们军团只有他个。所以在家都在讨论个新来雄虫时,靳先同远远避开,他现在都不知道哪只雄虫。
“卡擦。”门从里面打开。
“雄主…”靳先同喊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没资格再叫雄主了,可他同时也很惊讶站在他面前人竟然肖谨。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
“进来说话吧。”还肖谨先让开了路。靳先同过来肖谨就发现了,只他看着雌虫在门外站了这么久却不敢敲门,只能他主动。
“殿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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