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答了。从他十四岁开始,留给他的只有保姆和父母一趟趟航班信息,有时候他再疼也只有保姆递来的创可贴作回应。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听到过有人问他“疼吗?”
水流一听,伤口的疼劲又慢慢上来,顾时倦微微皱起眉,长睫颤抖两下,嗓音有些低哑:“疼……”
“好疼啊。”
岑尤捏着他的手腕,有点疑惑地抬头嘟囔:“真的很疼吗?”毕竟伤口也就那么一点点。
顾时倦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很疼……”
“那好吧,你在客厅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拿碘伏”岑尤叹了口气,搀着顾时倦到了客厅沙发坐下,自己哒哒哒跑出去拿药了。
岑尤前脚刚走,顾时倦的手机就响了,是蒋澜打来的。
“倦啊!!今天出来玩吗?!”蒋澜那边传来很大的音乐声。
顾时倦翻来覆去看着指尖薄薄的一道伤口,面无表情地回复他:“不去……”
“为什么啊倦!为什么!!”蒋澜呜嗷大吼。
顾时倦淡然道:“因为我的手指头破了一个小口,百度告诉我要怕是绝症晚期,我正在准备入土。”
语调没有一点起伏。
对面愣了两秒,蒋澜还装作傻白甜的样子惊讶道:“真的吗阿倦?我不信。”
“那需要帮你联系火葬场吗?”
吱呀一声,门又开了,岑尤手里拿着纱布还有一盒创可贴,臂弯放着一瓶碘伏,一瓶酒精。
他走过去,弯腰把东西放到一个小筐里,有点疑问地开口:“学长,我刚刚听到火葬场什么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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