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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恶人,就是乌木南江吧。
她还不知道,那个大恶人是她父亲。希望这丫头永远不要知道自己的身世,那样的身世,会很难面对吧。攫欝攫
她信里所说的哥果儿病重,又何尝不是每每见到她、见到乌木南江就会无力面对,病重又有新愁这样的麻烦。
读信的人默默良久,又特地起身,挑灯磨墨,提笔想写一封回信。
“我母亲也是一个坚强的人,她在我父兄罹难之际挑起全家人的重担,为保护皇嗣……”
他写这些做什么?承晔将纸揉成一团丢掉,铺纸重写。
这一停笔,又思考了很久才落笔。
“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的家人在一场阴谋中去世,亲人们怀着不同的目的将他捧在手里,他们利用他或者背叛他。他无数次被气红了眼,心里只有仇恨和复仇……”
“大约每一个好孩子都有趋善向光之心,他在暗夜里有光,他的身边重新聚拢了我这样的人,愿意和他一起走更远的路……”
他不希望月里朵对乌木南江怀有太多仇恨,毕竟此时仇恨越多,未来得知身世之际就更加无法面对。
这回信他偷偷藏着,写一些又丢下,直到再一次送衣之时。
…………
…………
“老夫人来信上怎么说的?”
德婶怒气冲冲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目光如剑刺向德伯。
德伯喏喏道:
“夫人信上说,就是绑也要把她丢出去,再死缠烂打就把她丢回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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