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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几人都呆了呆,费鸣鹤笑着摇了摇头。
祖雍呆的时间要久一些,直到看着宜秋转过了月洞门再也瞧不见了,才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忽地又面上甜笑起来,乃至跟众人拱手作别往后院去时,仍然一脸喜不自胜。
承晔心下觉得兴味索然,待船自桥洞下刚冒出头的当儿,悻悻然攀住石栏杆翻身跳上桥来。找到费鸣鹤身旁拉了张小马扎坐下,也不说话,只是用头挤挤挨挨就着他袖子上一顿磨蹭,像幼兽依赖母兽一般。
费鸣鹤就着阳光微眯着眼看向少年,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他脑袋。
虽然是极聪明的孩子,毕竟初涉人世便要面对如此沉痛复杂的国事,心里要迈过去的坎怕是一个接一个。
只是,年岁这么小便没了至亲从旁提点和维护……
胸中如同被飞来的巨石砸中,痛得呼吸都费力起来,费鸣鹤摩挲着他头发的双手却更加轻柔甚至带了丝颤抖。
“想必二爷已经明白,陛下登大位,内宫的张平和外朝的延陵郡王都是不愿意的。那你可知谁更麻烦更难对付?”
“是张平。”
卫承晔脱口而出,他明白延陵郡在明张平在暗的道理,知道必须与张平虚与委蛇才能拔出萝卜带出泥,将内宫中伏下的暗势力带出来一气肃清。
“其实昨日的冲撞事件释放了另一个信息,张平已与延陵郡结盟,或者张平有意向其示好。这两股势力分化而击之,要比他们沆瀣一气好对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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