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姊……”路飞文在全身的不适中醒来,甚至一时说不清是哪里不适。
或许是因为耳珠正被流文含进嘴里舔舐。
路飞文不由得发出呻吟。
这声音的娇媚让流文双唇不悦的一抿,咬疼了路飞文。“呜,姊……唔呜……”
流文把性器搁到了路飞文嘴边。路飞文先是本能的顺从,张开嘴唇舔舐。陌生的雌器的味道充斥着口腔,令他的雄器生理性的起了反应,荚鞘发硬翘起,但是里面已经没有精荚了,旧的刚去新的未生的空虚感而造成的疼痛使他背后蹿起一丝抑制不住的战栗:“呜……”
“闭嘴!”流文拉下了他的裤子,“让我把你的脏荚洗一洗!”
路飞文再天真也不能以为是拿水帮他洗。他试着往后退,但是流文用绝对的力量把他箍在怀里、压在床上,用他口腔濡湿的雌器挪到他胯间,不由分说把荚鞘头含进去,老辣的往里吸,然後上下颠动,肆意操弄起来。
没有精荚作倚仗的荚鞘被硬生生吸出去,就好像舌头要从嘴里被扯出去。疼得路飞文直冒冷汗。
路飞文生得本来就美丽纤秀,一出汗,真是我见犹怜。荚鞘讨好的按摩着雌穴里的皱褶,爽得穴里涌出大量淫液浇在荚鞘前端。体内的荚鞘受此催逼,只好再慢慢的伸出来。路飞文贝齿紧咬,我见犹怜。流文探手进他衣襟里,捏他的胸樱:“那个流氓怎麽欺负你的?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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