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般情况下,山里的物种都是有领地划分的,它们不会轻易越界, 所以袭击者很可能还留在这附近,对他们有一定的威胁。
白泽“嗯”了一声, 转头看向站在营地中央的余婆婆。
余婆婆依旧是一身黑, 身上的伤口在醒来的第二天就不药而愈, 除了那张阴阳脸, 以及阴森森的气质,她看起来仍然像是个正常人。
不过队伍里没人敢把她当成正常人就是了,除了白泽,也没谁敢随便和她搭话。
“婆婆,我们要留下来休息还是继续往前走?”白泽出声询问。
“留在这儿吧。”
余婆婆的建议,白泽自然不会反驳,对于冕山的了解,他们一群人加起来都没有她知道的多,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这里的危险程度应该在可控范围内。
队伍里大部分人的想法和白泽都差不多,余婆婆的诡异他们都亲眼见识过,在这种时候,她的话让人觉得格外可靠。
这天晚上确实很平静,也没有东西袭击他们,但是原因就很一言难尽了。
在上半夜守夜的几个人,有幸目睹了这位婆婆与一个人形生物,与一个缺了半个脑袋的人形生物交流的一幕,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第二天,他们把这件事告诉了白泽,白泽很好奇,她到底问出了多少信息。
余婆婆得到的信息有限,白泽问了,她也没有隐瞒,如实对他道:“他们两个只是一种花甲虫的孵化皿,保留的智慧有限,唯一能告诉我们的,就是玉温寒他们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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