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微微收缩,动作顿住。
随后,他浑身放松下来,唇角微微弯起,漆黑眼中浮起细碎的笑意。
原来她并非不告而别,而是用阵法给他留下了口信。
只是他太过珍视她留下的东西,所以没能及时发现,还在心里折磨了自己好几日。
回想起前几日的忐忑不安,容祁垂眸,自己都觉得好笑,又有些难言的窘迫,白皙脸庞泛起薄红。
幸好那些事她并不知道,不然或许会在心里觉得他很奇怪。
毕竟谁会仅仅因为一个人离开了几日,便如此寝食难安呢。
容祁明白,自己不应该对旁人生出太多期待和依赖,更不该如此患得患失。
过去十七年的经验告诉他,他这样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将来等待他的极有可能是万劫不复。
可他孤身一人在黑暗中生活太久了,实在无法抗拒这样的陪伴和温暖。
这是第一次,他生出如此强烈的、想要试着相信一个人的祈盼。
她与别人是不同的,他想赌一次。
若是赌输了,不管后果是什么,他都愿意承担。
容祁动作轻柔地抚过剑身,修长指尖划到剑尖时,微一用力,鲜红的血珠就流了出来。
他将血滴在魂芥袋上,识海中立刻多出一抹联系。
魂芥袋里不仅有一块云隐石,还有许多锻体的丹药和灵果,甚至还有防身的法器和符箓,都是她特意为他准备的。
寒风从窗纸缝隙漏进来,屋内昏黄的烛火摇曳。
坐在床边的少年只穿着洁白中衣,墨发红唇,嘴唇动了动,无声喊出那个今日才学会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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