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氏文人的冷言冷语,让她生出几分不妙之感。
可至少汪从悦还有心思让人回家,看起来也不像是要死的样子。
小厮讲完了话,就要退出去。
秋枕梦又叫住他:“你把我打人的事,还有那个公子的言语都说了吗?”
“小的说了。”
“那你有没有试着和小哥哥的同僚、师父打听消息?”
小厮一愣,想了想,回答道:“姑娘,说来也奇了,内官监那些老爷,小的这回居然一个都没见着。”
秋枕梦心神不宁地叫小厮去了,放下手中绣线,托腮出了会儿神。
红豆悄悄地走了进来,托着一杯茶:“姑娘,茶来了,您喝一口?汀兰绣庄的燕儿也到了,正在外面等着呢!”
她这才打起精神,走了出去。
燕儿今日打扮与往常格外不同,穿了身很素雅的新裙,头上簪几朵小花,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我是来给姑娘告别的,”她跪下来,盈盈一拜,“宫里人选我入宫做事去了,还夸我岭女绣学得最好,多谢姑娘教导我。”
秋枕梦心情总算好了几分。
她和燕儿聊了聊,发现前去绣庄选拔的人是巾帽局的内臣,心里就更七上八下了。
秋枕梦记得之前那些人说过,他们卯着劲头教导绣娘,是为了通过内官监进宫做事,抱这个头一号衙门的大腿。
如今突然改了衙门,虽则看起来更合理,然而想起今天的事,她心里就有点不得劲儿。
随后直过了五六天,汪从悦都不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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