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他一个人面对未来的生活得多可怜呀。
冯梦珂捏着笔敲了敲宋杞眼下的桌面,似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所以小声问:“怎么了?”
宋杞静默片刻, 转回头来:“我改主意了, 明天我想去看看他们的毕业典礼。”
冯梦珂微微一愣:“哦, 那我陪你过去。不过,为什么突然变了?”
“有些话想跟姚星河说清楚, ”像是寻找支撑一般,宋杞从桌沿下捏住冯梦珂的手掌, 借着那会儿她在宿舍里吐槽的话继续道, “他们大四的男生确实过分。都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还要经常制造各种机会来见面?”
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但这话说出来,冯梦珂便理解了宋杞的心情,于是反捏了捏她的掌心:“可不就是。去说清楚也好, 反正他毕业了也保研了,没什么别的事儿,应该有时间来消化并接受现实。”
*
鲁迅在《而已集》中写过一段话:“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 那间隔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大抵是因为这种不相通的悲欢,所以宋杞会觉得这种事说清楚就代表能彻底解决姚星河的固执,冯梦珂觉得这种事只要花时间就能消化并接受现实。
6月21日毕业典礼,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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