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家羲真的变了很多。这是施诗的第一个念头。
他们面对面坐在客厅里,还未交谈,施诗便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压抑。从前和危家羲也时常见面,多数是因为杨震,在她眼中,危家羲一直是个和杨震差不多的大男孩,随性,能干,正直善良。但自从他被停职,寥寥几次见面,施诗都能感觉到他的变化——每次都比上次要更加阴沉,善恶交织,喜怒不形于色,压迫着对面的人。
曾经的危家羲眼神总是轻松而慵懒,聊天的方式不拘一格,虽然高大帅气,但在人群中很难辨认,和普通人没有太大差别。现在的他,要么完全不会看你,要么便牢牢直视着,丝毫不考虑对方是否会因此不自在,谈吐中声音沉闷却坚稳,叫人听了浑身难受却不得不听他说下去。他似乎刻意想让自己融入环境之中,不多动弹,面色阴郁,但偏偏存在感极强,难以忽视。
他眼下就这么坐着,似是毫无防备地靠在沙发上,歪着头,盯着施诗。
“首先我想先跟你讲一声,对不起。”施诗知道,只能由她来做这个破冰人。她一想起杨震给她讲过的,云少锋和危家羲曾经的惨况,便觉得自己有这个妹妹简直是家门不幸。但她又想起来,妹妹一身是伤被扔在家门口,终于服软喊了一声“姐姐”的样子,她坐直了些许,“然后还要讲一句,多谢你。”
“多谢我?”危家羲高挑眉毛,“虽然不是我动的手,但你的小妹应该被我们的人打到七彩,没三五七个月都出不了门的那种。为什么多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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