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安静来，只有电滋滋啦啦的细微声音。

程岁安轻声开：“我都知了，文野。”

“谁告诉你的。”

“……”

“说啊！谁他妈告诉你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程岁安揪着被的一角，攥了：“你觉得能瞒我多久呢，况且，你会跟别人结婚。文野，那我是什么呢？你当我是什么？我们有结局吗？”

文野觉得能瞒一辈的。

“之前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陈媚就是一工，我们俩不结婚订婚都是工，这事儿跟我无关，跟我哥有关，我没法儿搞砸。”文野解释不清，骂了声“”：“怪我，怪我行吗，没把这事儿提前跟你说明白，怎么他妈就没有结局啊，结局不就是在一起吗？我不跟你吼，我跟你好好说话，嗯？宝贝儿，我现在告诉你了，跟你解释了，你是不是就别闹了，况且啊就算和陈媚结了婚又能怎么样，我又不喜她，有个的用啊。”

程岁安闭上睛：“你也不喜我啊。”

文野被噎了一。

“文野，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么？”

文野低声：“说。”

“如果不是这颗痣，你当初会要我么。”

安静了许久。

程岁安轻声：“你回答不，是不是？”

“程岁安，你说够了没有，说够了他妈给我抓回来。”说这些没有用的矫话嘛，文野要的就是程岁安赶回来。

程岁安沉沉低，和他说不通。

和氓永远说不通。

“不可能了，”程岁安闭了闭，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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