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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忍不住想把我的感受告诉他,没想过要发展点啥。”
乔画洒脱的笑了笑,勾着南歌的肩膀边走边说:“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还不一定,哪有功夫想什么儿女情长?”
乔画看似恋爱脑,实际上拎的很清。就像柏景行说的,喜欢到了一定程度是藏不住的,与其扭扭捏捏猜来猜去,不如直白点告诉对方,反正她也没想过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对方发生点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我喜欢你,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不用立马回应我,我也不会利用自己的感情去捆绑你。
在这一点上,南歌还挺佩服乔画的。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像乔画一样,前脚才刚刚告白,后脚就装作无事发生一样凑上前去,追问江生:“商量好了吗?”
她指着沼泽地问:“到底过不过?”
江生问:“你怎么想的?”
“听你的。”
乔画回头问南歌:“行不行?”
南歌无所谓地摆摆手:“都行。”
江生回:“那就过。”
只有过去才能确认老虎有没有被淹死在这片沼泽地里。按照周青的推算,如若没有,那对面很可能还残留着老虎的爪印。根据老虎的爪印兴许就能找到老虎的洞穴,从而进一步掌握葛罗谷非的踪迹。这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办法。
对此,元易文难得的没有提出异议,反而是相当配合地取下隔离服上的帽子,灌入空气捏成了救生浮球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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