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裴景行手掌在男孩后背一抚过，像给小猫顺气似，看着男孩溢角泪到鼻尖，又滴落。

陆崖觉得一张帕正轻轻蹭着自己脸，睁开睛，裴景行已经将右周遭渍都净。闻着裴景行上香味，突然产生了一“熬过来了”受。

“先休息一，然后跟说说规矩？”裴景行用手背贴了贴男孩额。

“什么，什么规矩。”陆崖本能张了一瞬，“还要打吗……？”

裴景行忍不住噗嗤一声了来，看着男孩儿发红睛，轻声：“乖一儿，不多。”

男孩没有说话，只整个人都有了蜷缩起来趋势，甚至有些警惕看着裴景行。

裴景行男孩发，“前功尽弃可不好。”

陆崖似乎真被打得怕了，犹豫了好一阵，才轻轻了一。然后被裴景行扶了起来，往旁边挪了两步，顺着裴景行姿势坐在了一张小圆凳上。

一挨有着凸起凳，陆崖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却被裴景行着肩膀坐稳。而后圆凳逐渐升了些，直到脚尖都无法够到面，整个重量全都压在带着伤上。

……眶一时间又被红了。

钝痛难耐，可每当自己试图挪动重心，却发现间哪里都脆弱得不行。圆凳本来就小，此刻脚又挨不着面，不敢有动作，只好老老实实受着。

自己样不着寸缕坐着，低能见到红，想伸手去摸，却被裴景行握着手腕抬。

“伸平。”裴景行说。

陆崖不敢违背，只好乖乖把左手伸开抻平在面前，而后见裴景行拿了柄血檀木戒尺。裴景行特意嘱咐自己记得带上，原来要留着此刻给自己立规矩。蓦然觉得有些严肃，可又疼得委屈，想动弹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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