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廷才温言款语给银瓶净了脸,转头却连小衣也不许她穿,不顾她挣扎,又将她搂在了怀里。
那对白奶的红肿还未消下去,大腿又被他捏在手里。他讲了个什么笑话,又是文人才懂的雅谑,银瓶也没听明白,恍恍惚惚的,直到牝口又被铁杵顶开,才烫得“唔”了一声。也不是顶开,是挤开——滚烫的柱身挤开两瓣软肉。银瓶绞紧了腿,那暴跳的筋脉就似有似无地点着她的阴肉,磨得小豆子淌水,阳具埋在软肉里,也湿淋淋地跳着。
裴容廷才泄了一回,正有耐性徐徐图之。银瓶面红耳热,知道待会必有一场大弄,这些日子他忙,久未行事,泄一次必是不够的。
也不知怎么,她对今晚的交媾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期待与惆怅,像是分别前的最后一杯酒,在寒夜里,一定要醉了才尽兴。
只是……她有点苦恼地低头看,满眼都是雪润的两只奶子,又大又圆,晃得下流。
可惜了,分明她腰也细,只是奶肉太胀,从上往下看不到。
她还想着怎么在这告别的夜晚让他看到她引以为傲的纤细的腰,不想那老太太的上房叁番五次打发人来请二爷。两人马上就要入港,银瓶半阖眼睛倚在裴容廷怀里,假装看不见从腿心贯穿出来的紫红龟头,花蕊间虚痒的厉害,偏裴容廷是个能“忍常人不能忍的”,见上房着急忙火,似有要紧的正事,竟真个低头吻了吻她的雪腮,让她在床上先歇歇,抽出阳具,便要起来换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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