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儿冲无害弯微，明眸善睐，像林间鹿，看着很无辜。终于等到严光随着前一拂袖撤了回去，算可以暗暗松了气跪坐于垫上。

漱鸢抿着嘴用指尖轻轻扒拉起案几上书简，哗啦啦响，低细细看向竹简上刻字，歪问，“今日房相教什么？只盼着自己个好学生，能让房相多来几次，陪说说话，多坐一会儿也好。”

房相如垂眸几卷平铺在前，余光虚看向脸，清冷，“其实说起教书，崔侍郎比臣更有经验。公主若真想仔细学经史典论，不如叫崔侍郎来。”

何必非要选臣呢？房相如话咽了回去，修手指著书卷上字，查阅着一会儿要用典籍。

漱鸢听了直起，不好意思了，暧声，“觉得房相讲更好……”

除了“讲得好”，“更有学识”，“才学惊艳”些个赞之词外，好像说不来别了。其实叫来目很简单，只想和独，就么没有旁人相对而坐。看书写字，就算不说话也可以。如果趁机能发生什么，就太好了。

些事心里盘算就可以，真要说去，只怕房相如又要病一场。

房相如也没再给继续奉承机会，抬手将《六韬》一书铺在面前，着卷轴，“《六守》到《上贤》几篇，公主读一读，有什么不懂，公主再问臣。”

说起来，房相如倒有些纳罕，关于阵课业，并非主。陛已经提前安排好了，竟都些经史疏论，叫从选浅显几篇为门，虽说算不得多么难，可还觉得有奇怪。理说李漱鸢学些东西，若非以后要政，平日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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