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捷一抱便是许久。
逼仄的空间里,黑发与金发交缠,情欲像起伏的海浪,在闷湿的空气中汹涌。他被邵捷的气息淹没,和他的信息素相似的橙花气味让他头晕目眩,时间在他攥紧衣角的指缝间悄悄流逝,而他浑然未知。直到邵捷鼓鼓囊囊的下身收敛了些,才终于舍得松了禁锢在他腰上的手,用纸巾拭去留在他颈侧的红色唇膏印,整理好他的衣领,踩着点回了待机室。
吴光霖见二人一前一后进来,不禁问:“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去了很久吗?”宫玉鸣反问道。
“青鸟乐队快上场了,”吴光霖倒没怀疑什么,只是吐槽了一句,“你们两个是中学女生吗?上厕所都手拉着手一起去的。”
“碰巧遇到,”邵捷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然后在门口聊了会,所以回来晚了。”
吴光霖狐疑地看了他俩一眼——这眼神宫玉鸣很熟悉,大意就是“我就在这静静地听你瞎逼逼”。
他心里觉得好笑,但面上不显,径直绕过邵捷,坐回待机室的沙发上了。邵捷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也坐了下来。
青鸟乐队的着装风格同前几次录制都不太一样,是清爽的白色和牛仔色。妆容清淡,发型也梳得柔顺,就连一向绑着脏辫的贝斯手,也都拆了下来。
赵旬旬拿着台本问:“关于这次演出,请问你们还会保持之前的风格吗?”
Ezra笑了一下,才说:“会是大家想不到的、属于青鸟乐队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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