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人一抖，后退一步，脱离手指，直接抵在桌上。

卯浅，红瞳仁视线向，伸手慢慢落在甘苏前，指了两。

甘苏咬牙，人在非礼？戳？个王八羔！

刚想骂，卯神立刻变了，不再，而冷沉，手指在前轻一，“告诉时辰，想要送人过往生路，就叫。”

甘苏没答，人已经转了。

“先走了，改天见。”

红风，空飘了一片枫叶，甘苏接住，握着柄来回转，转得越快，就像个红小球。

刚才卯指心脏……

甘苏停动作，卯知柏煜在心里！

“卯。”甘苏侧向离开念着，没人答，以为走了，谁知空气又传来声音。

“走了走了，真走了，别喊了。得难看，声音也不好听，还平。”

“………………”

甘苏扁嘴，脑袋里浮现个字，妖、艳、贱、货。

——甘苏，刚才人谁？

柏煜醒来，却刚好错过了最重要方。

“柏先生，醒了？”甘苏接着答，“一个认识，认识前任日晷守护者，认识，也知在心里人。”

甘苏觉着浑轻松，觉……回，柏煜果然来了。

甘苏上打量，现在灵魂较先前有些不同，真实一些，不再像烟雾缥缈，一即散般。

“柏先生，有些变了。”

柏煜：“嗯，因为很累，所以一直睡着，就在刚才有人滋了，便醒了。”

甘苏想起卯在前戳两，嘟哝：“……”

“刚才个人声音有些熟悉，谁？”

“卯，十时第个时。”

柏煜缓缓摇，即便熟悉，一时半刻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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