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都磨得光亮。
“妈!”
蒲娅南已经打开防盗门站在门口等,蒲栎看到她猛跑上去,咧出灿烂的笑。
“怎么又来了?”蒲娅南的笑相比蒲栎含蓄很多,转身进了家就去厨房给儿子倒水,“不是说春节不回来了。”
“想你了呀,”蒲栎撒娇,钻进卫生间洗手,“想你就来看你啊,难不成你有安排了。”
“我能有什么安排,”蒲娅南追着蒲栎给水喝,“你怎么连一件行李都没有。”
蒲栎这才觉得,自己老远回一次家一件行李都么有,似乎洒脱得过分。可是和慕池在一起就是安心到明明一件行李都没有,还是不会觉得怪异。
“太急了,没有回家,直接从片场赶去机场,又想那边的衣服拿回来也太厚了,穿不了……”蒲栎巴拉巴拉说一堆。
蒲娅南含笑看着儿子,和上次回来很不一样。
慕池走回酒店,楼下不远处就是码头,正是日落时分,整个天都被夕阳映成金红色,他便有点舍不得就这么上楼去。
慕池顺着路边走,吹着海风,一路上都是从渡轮上下来的外地游客。
他靠上栏杆,给自己点一颗烟,看人潮往来。甜蜜的恋人,问家长要气球的小孩,唠唠叨叨的老年夫妻……一时间他似乎觉得自己好似重新获得了某种新的能力。
是对人情温度的感知能力,好似能透过别人的欢笑感到快乐,因别人的不悦而皱紧眉头。慕池觉得身体充满活力,告诉自己,这就是活着的感觉,正常人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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