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夹紧了,穴里淫水喷射而出却叫那软木挡住。
她眼角带泪,且哭且吟,温延年抬眼望去,只见绝色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
胯下的物件儿肿胀得不成样子,他也有些耐不住了。
遂将软木取出来,性器抵在花穴口,挺腰用力送到深处。
白蘅还未来得及抱怨突然的空虚,便再度被他填满,穴里含着温暖的肉棒,自然比冷冰冰的软木更加舒服???。
她满足的喟叹一声,竟还有余力笑他:“温哥哥这样急着就进来了,还怎么作画儿呢?”
温延年丢了毛笔,俯身掌着她的头亲吻她的唇,与她津液交换纠缠许久,身下也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的挺动着。
尔后他又用双唇叼住她的一只乳儿吸含了片刻,待两人都稍微缓解了欲望,他才直起身来,探手取出一方砚台。
“水已有了,画布就在身下,待哥哥磨开了墨,可不就能作画了?”
温延年笑着说罢,捏着软木塞将她的淫水挤出滴落在砚台里。
耳后他又取了块红墨来,依旧是温文尔雅的解释:“这是天山产的红沙华,染在肌肤上半月才会消除,蘅儿可不能乱动,否则画丑了……”
听他这话,白蘅哪里还敢乱动,咬牙僵住了身子。
她可不想半个月身上带着丑陋的痕迹。
温延年对身下姑娘的乖顺很是满意,一面缓慢的挺身往她花穴里戳弄,一面将红墨磨匀了,这才收起墨锭,又另取了一只画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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