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的年纪,所以聊得极其亢奋。
期间,她与吴复没有过一次目光接触。
散会后,临时担工的那个新人文案,在微信上跟岑矜简明扼要说了下进度,准备将任务归还。
岑矜回:不用了,我不跟了。
他很惊讶:你不想跟了?他家对我们很满意的,成为他们的固定合作agency(固定代理)不是没可能。
岑矜:他家对谁都这样,提案时和蔼可亲,没出效果马上判死刑。
同事:啊?
岑矜:醇脆这个项目撑死一个月。
同事:那也能学到不少东西。
岑矜:所以送你啦,好好干。
男生感激不已,岑矜淡淡一笑,叉掉了聊天框。
她清楚自己已不属于这里。
晚上回到家,斟酌许久,岑矜发了条请辞消息给老板。
老板第一反应是不解,极度不解。
他说:我们可没有临时添加“不允许办公室恋情”的公司制度。
岑矜笑了下,并无隐瞒打算:刚好相反,是我要离婚了。
老板问:跟丈夫没有冷静期,跟公司也没有吗?
这话有几分情意,瞧得岑矜眼热欲潸:我们必须走一个,你想留哪个。
那边沉寂良久,权衡出答复:我让轩轩跟你交接。
岑矜破涕为笑:谢谢你了。
—
李雾晾完衣服,又坐到桌前温书。
男生黑睫半敛,在眼底压下两片灰影。他的侧脸浸于冷白光线,有种与外界割离的寡情。
室友各玩各的,寝室里好像根本没多出个人。
不多久,到睡点了,他们一齐留意起这位“与世隔绝”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使了好几个眼色后,成睿重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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