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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特别喜欢看从头顶飞过的野鸭,顶着风雨一往无前的身姿。
总有一只骄傲的飞在最前头,领着两排队伍,象机翼一样成八字形展开。
秋末入冬时一路向南。
春暖大地则一路往北。
刚刚在“今日头条”看到野鸭回迁的信息,心情特别的舒坦!
在疫情暴发宅家的那个时期,各路专家都在讨论病毒的宿主,我居然联想到了候鸟。
于是切夜写了段文字发在朋友圈,既是对故土和过往的美好回忆,也表达对少时特别喜爱的这群动物的掂念。
在我10几岁时,家里养过鸭子,最多有100多只。
黄毛的小鸭圈在屋后的水沟里饲养。
长了羽毛就赶到海塘内的棉花地散养。
等到成年会生蛋了就放养在落潮后的海塗上,那里有取之不尽的小鱼小虾和各种爬虫小东东,这是鸭子的最爱。
放学后或者寒署假和周日,我会代替母亲去当鸭司令。
“喔…喔…”
涨潮时或临近傍晚,我尚未变声的沉长的呼鸭声回荡在空旷的海边。
此时,散落在泥塗觅食的鸭子会自觉的集结起来,朝着我发出声音的方向移动,迅速上岸。
冬春时节,南来北往的野鸭会在海塗上停留多日,甚至混在我家鸭群中抢食。
野鸭胆小,当我家的鸭子发出“嘎嘎“的叫声,它们就会飞到远处继续逗留。
慢慢的它们会变得和谐,甚至一起漂浮在泥塗尽头的潮水里,毅然分不出谁是野鸭谁是我家的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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