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时，无论何。……时限两年。到期后，合约解除。薪酬，一千零十九万千星币。”

念完，陆封寒挑：“保护人安全？从哪里看合适？”

祈言抬起单薄，反问：“认为哪里不适合？”

陆封寒发现，跟个小朋友聊天有意思。比如现在，明明自己提问题，个问题转又被利落抛了回来。

屈起手指，弹在纸面上，发清脆“啪”声：“么说吧，小朋友，先不论值不值得信任，单就份合约来说，对不公平。两年一千万星币，拿笔钱，去请联盟级保镖，能请一个团了。十个人一队，每天换，百六十度围着，不比对着一个人脸有意思？”

“认为有意思。而且有钱。”祈言言简意赅，且明显对陆封寒提议“请一个团保镖、每天看不同脸”不兴趣。

陆封寒心，有傻，显然没经过坏人毒打。不过挑了自己——光还行，不算太差。

拎合约里一句话：“‘无论何时，无论何’，句解释一？”

句话放上文里，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单独念来，就多了层暧昧。不过陆封寒打量祈言昳丽眉，暗叹自己果然被手帮人给污染了，满脑废料。

毕竟，要真有个意思，还说不清——到底谁更吃亏。

祈言很合：“意思，随时随，都必须在边保护。”顿了两秒，又一步解释，“境很危险。”

陆封寒挑眉：“哪程度危险？”

祈言认真想了想，定义：“随时会死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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