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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很是难看无比。
他阴晴不定地朝四周那些人望了望,最后又不善地看了樊哙一眼,冲江缺道:“纵然这些人都可以证明你们没有杀人,但那又如何。
自古便有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官要民死,民也同样不得不死。
今天不管你们说破天我也不可能放你们走,这事儿你们也没得选,还是老实地认命吧。
来人啊,给我带走!”
他是官,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谁又敢去质疑?
冷笑道:“还想在本将面前耍把戏,我可不是那些文绉绉之辈,就你们这点道行还不行。”
他就一眼看破江缺的手法。
纵是没有证据,他依旧可以拿人,更何况江缺的态度让他很不爽,只觉得像是被欺骗一样。
可这哪行呢。
嘴角一动,顿时面露阴寒之意,暗道:“不管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有没有杀人,今天非叫你们饮恨于此不可,哼!”
不然以后是个人都能质疑他,都能违逆他,那还得了。
必须严惩不贷,一定要把此种歪风邪气给镇压下去,否则今后威信就全无了。
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乃是沛县留守的将领,岂能没有威信可言?
当即便喃喃道:“甭管你们是谁,遇上我都要死,哼!”
他可是自信十足,手握兵权,看谁不爽就逮谁,基本上一逮一个死,谁敢违抗。
就连四周那些出言相助于江缺的人,此刻也都面色大骇,各自心里不一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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