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芸微微一愣，但很快敛起怔忡，如实道：“他说我乌鸦想要飞上枝头变金凤凰，还说我贱什么的。”

这完全出乎楚凌帏的意料，他以为他们会像朋友一样会寒暄一番，没想到卫子峰一开口就这么酸涩，“你们林家不是跟卫家挺好的么？他怎么会说话这么难听？”

“那是我爸跟卫伯伯好，我爸跟卫伯伯好，是因为我妈，我妈是卫伯伯的同学，但跟卫家其他人关系一般。”所以她刚才见到卫子峰，当作不认识一样。

“难怪他会跟齐会龙合作，”楚凌帏恍然大悟，接着又问道，“这卫群的势力不容小觑，为何当初没有出手帮你父亲？”

“不是不帮，是帮不了，几千万的债，不是谁都可以帮忙偿还的，再加上卫伯伯有妻有子，还有卫家上下，肯定不同意。”提到父亲的事，林小芸只觉头痛欲裂，哪怕他已死，她都觉得他是个不负责任的人，让她心寒又无奈。

楚凌帏明白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她道：“如果你认识我早些，或许我可以帮到你，你父亲也不会死。”

对上他那深邃的眸子，林小芸心下一怔，移开视线道：“可是没有如果，我爸也已经死了，我们家也回不到过去了，我现在也不求什么，只求我妈和我大哥好好的。”

楚凌帏静默地看着她，突然有点心疼她，想要保护她的**越来越强，“还好你选择了我，才不至于被齐会龙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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