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谁！”

话语才刚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句极为冰冷的声音。

“这大清早的，我的小仆妖想找谁？”

萧酌穿着黑色内衫，走过来时，全身都透着极低的气压。

苏糖身旁的小妖已经跪在地上，他全身发颤，就连声音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少爷，与小的无关，全是她！是她要问小的，小的只是如实说。”小妖禁不起吓，萧酌才出现，就一股脑将苏糖先前问的全都说了出来，一边还不忘添油加醋，“少爷，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萧酌面无表情地看着苏糖，至于那小妖，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不曾给。

“你看，你问的小妖，满口胡言，你确定问他，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他说着，又上前了一步，两人四目相对，视线碰撞，隐有火花出现。

苏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关系，他胡言他的，我有自己的判断。”

她这一说，萧酌便更不爽了，“是什么妖，值得我的小仆妖如此的念念不忘？”

“啊，是一位非常有意思的故人。”她加重了有意思三个字，接着，又拿出她每天早上都会给花浇水的水壶，浅笑道：“如果他真的在十二层，他会来找我的。”

萧酌盯着她手中的水壶，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小妖给他的花浇的水，其实都是酒。

他没有问，不代表不清楚。

原是想等着她自己开口，可如今，不用她说，他倒是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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