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他——他竟然——
啊啊啊啊!他到底干了什么啊!
到底说了什么屁话!
辛翳已经不只是想闷死自己,他在床上连蹬带踹,抓着枕头狂甩,恨不得把自己脑子里的水都甩出去,让自己晕回刚刚睡觉的状态。
闹腾哀嚎了好一会儿,他每每坐起身来妄图让自己恢复正常,都以失败而告终,终于惊动了景斯,只听见他几乎没脚步声似的靠近了帐帘外头,低声问道:“大君,可是头痛?”
辛翳瘫在床上,手背搭在眼镜上,虚弱道:“没……我……先生呢?先生什么时候回去的?”
景斯:“前半夜就走了。您要起身沐浴么?”
辛翳:“嗯。有热水罢。”
景斯:“有,水都放好了。荀君昨儿临走之前交代,说您怕是起来要沐浴的。”
辛翳在床帐里倒吸了一口冷气,半天才断断续续要死了似的哀叫,似乎在那儿拿头撞床:“杀了我吧……”
景斯吓了一跳:“大君怎么着了?”
辛翳挣扎着起来:“没,我起来入浴。”
他裹了件外衣,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又垂头丧气,跌跌撞撞的往隔间冲,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人差点跳起来,猛然回头看向地板,似乎妄图在地板上寻找些什么。
但是地板上竟然没有他扔下来的衣物。
景斯顺着他目光看过去,道:“哦。奴刚刚给收拾了。”
辛翳沉默的瞪大眼睛。
景斯神情并没有什么异样,毕竟辛翳早上起来弄脏衣裤也不是头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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