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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怒了，要疯了！

司空慕觉得自己得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理状态，否则的话，早晚都会被她给气死！瞧瞧，这哪里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

相反——

楚衣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挑衅，故意气他来着，还能再明目张胆一些么？！想到这里，越发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楚衣轻哼一声，充分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对他的厌恶，以及，自己毫不妥协的心情。

司空慕见她如此笃定的样子，反倒是微微一怔，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话！那个啥，她现在这个做派，好像也确实没给自己反应的机会！

他现在想要做点什么，还可以吗？

“说不定，那只是你的一场梦呢！我告诉你，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这么无厘头的事情，一定是你想多了。”

“我倒也希望是我想多了！”楚衣闷闷的开口，问题是，所有发生的一幕幕，全部都横亘在她面前，便是她想忘记，也忘不掉的那种！

现在这个时候，她想说自己有些不爽，问题是，能行吗？

很显然，不行！

楚衣闷闷的想着，只觉得自己心里不舒坦，甚至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这种感觉，十二分的复杂。

要不……

“是不是做梦，我心里清楚，你心里也清楚！倘若这个世上真的有人可以把梦做的那么清楚，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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