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场恶意伤害,可现在却被喻孟理解成了坦白。
秦予竹觉得喻孟就是脑子有病。
他都那么说了,喻孟不光没有让他走,还问他……
“你是不是过很苦?”
秦予竹差不知道喻孟说是什么,愣了两秒然后才反应过来,喻孟说是什么。
喻孟像是看他不懂,补充道:“打工那会。”
秦予竹沉默了。
苦吗?
其实他感觉不来,他从未享受过幸福时光。
只能说概……
不算好。
那会他拿着新画稿子,投了几家工作室,还有之前比赛主办方,工作室那边不收兼职,而他还要上学,比赛主办方说他错过了最佳宣传时间,他们依旧有别画手了。
他要吃饭,他要生活。
秦予竹依旧记得冬天将手放到水里洗碗时候,寒冷刺骨触感,还有被冻来冻疮,手指像个胡萝卜,让他回去连画笔都拿不起来。
但,自己养活自己不需要再去看人脸,不需要去再见秦福那张在上嘴脸,他还是挺兴。
他也不需要再去照顾他那个所谓母亲,再不会因为要不回钱而罚跪,也没人再撕他画了。
喻孟还在等他回答,秦予竹说:“没有人我也挺好。”
“毕竟,这样就不会有人迫我做事了。”
喻孟眼睛里闪硕着心疼情绪,秦予竹却理解为了可怜。
秦予竹像个炸毛小猫:“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喻孟说:“我没有可怜你,我很佩服你。”
秦予竹僵,不太愿意相信说:“那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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